2014年8月30日 星期六

不歸路

雖然我立志走傳道之路,但還是有許多保留。

我認為上帝的部分教導無法以理性瞭解,所以拒絕接受,只保持觀望。我也認為上帝對於奉獻的應許過於誇大,因為我在以前的教會觀察許多十一奉獻的人,他們並沒有如聖經所說受到「無處可容」的祝福,所以我沒有奉獻十一。因此對於上帝的教導,我只接受我能理解的部分,至於無法理解或是在現實中窒礙難行的部分,則一律拒絕。說到底,上帝不是我的上帝,我才是自己的上帝,我要主宰自己的人生。

為自己的思想負責並沒有錯,但若對無法理解的部分過於糾結,遲遲不肯嘗試,則永遠無法經歷。我認為這世上沒有人一開始就知道正確的方向,總是需要不斷嘗試、犯錯、修正,一直重複這三個步驟,才有可能達成目標。當然,並不是說努力就能實現夢想,夢想若要實現,除了努力之外,也要有環境配合,兩者缺一不可。但若經由不負己心的努力,卻由於環境的缺乏而功敗垂成,那也雖敗猶榮,死得心安理得。

對我而言,與其富裕卻人生茫然,不如貧窮卻充滿使命,也就是生命的意義勝於生活的享受。生命意義的具體實踐方法就是欣賞自我、勇於嘗試、活出獨有的熱情。有些人的熱情是音樂,是全心投入的音樂狂,有些人是寫程式,是全心投入的電腦狂,而我是信仰,是全心投入的耶穌狂。我雖然是耶穌狂,卻能分辨信心與迷信、現實與妄想,我不會因為耶穌是醫治者,就不找醫師看病,這是迷信;也不會到處宣揚信耶穌就能事事平順,這是妄想。

在今天的主日,我聽了牧師關於「奉獻」的講道,感覺自己該下決心了。我應該留在岸上,繼續苦思游泳的危險性,還是先下水再說?我決定先下水。若我是魚,信仰就是水,魚在水中悠游自得,即使水中有鯊魚。

耶穌呼喚我踏過水面去找祂,但人怎能踏在水面?豈不是要淹死?我寧願冒著淹死的危險也要找祂,因為如果不去找祂,我也會死─空虛至死。我要踏上不歸路了!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志同道合的夥伴?

2014年8月28日 星期四

圍城悲歌─Donetsk

被戰火撕裂的軀體─被槍彈擊中而沾滿血汙的男性屍體,只因他在樹下散步;仰臥在商店前的殘破女店主的屍體,而掃帚則倒在旁邊。

在親俄反抗軍宣布成立「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後,烏克蘭政府軍立即對頓涅茨克進行圍城,至今已三個月。

攝影記者強納生‧歐佩萊在五月時曾造訪這城市,而在兩週前又重返該城,為要找出它被戰火灼傷的面貌,以及隨著人民的逃亡而逐漸消逝的日常生活。

戰火波及兩位無辜的店主,他們就死在店前。
兩位居民經過一具遭火箭攻擊而死亡的屍體。

歐佩萊所捕捉的影像將顯示戰火造成的立即後果及其帶來的劇烈創傷─受害者的親屬、被迫離開家園的人們、死者。其他的照片則呈現當人們的家園被捲入內戰時,他們的暫時棲身之地─那些在蘇維埃時代及二戰時留下的地窖,及用數片木板釘在窗口的建築。

在8月19日,孩子們被帶入孤兒院的地窖,為了躲避發生在馬力尼夫卡的猛烈攻擊。
許多頓涅茨克居民尋找地下避難所,而其中有許多是在蘇維埃時代及二戰時留下的地窖。

這些照片中,有很多過於寫實而無法刊出,但卻毫無疑問地顯示出這場破壞性的衝突所造成的真實恐懼。

「假如你朝著這個城市的北方,往機場的方向走,會發現許多空無一人的區域。它們不被任何人控制,而且每天都遭受迫擊砲及戰車的砲擊。」歐佩萊對CNN說。

「你會發現仍然有些家庭留在那裡,特別是年長者。很多人並不是真的沒錢,而是不得不留在那裡。你也會發現留在那裏的人不想離開自己的家,因為這是他們的家人的老家,而且又有家產在裡面,他們必須守在旁邊。」

「你必定會發現很多相當頑固的長者,他們非常親俄,所以對他們而言,這場內戰也是他們的戰鬥。不過他們大部分還是希望戰事快結束。」

你會發現仍然有些家庭留在那裡,特別是年長者。

歐佩萊說,頓涅茨克的市中心沒受什麼損害,在戰火停歇時,就像其他現代化的都市一樣。不過卻缺水,都市機能大幅停擺,而且在大約一百萬的市民中,有一半已離開這座城市。

「人們真的被殺害了。如果你走在街上,就像買樂透一樣。你只是不知道。」
(註:作者的意思可能有兩種。一種是在路上可能會遇見屍體,另一種是在路上可能會被戰火波及而死亡。)

其實在歐佩萊向CNN描述城市的狀況前,他曾經與之為伍的團隊─攝影師們及當地的司機兼翻譯,已經大部分命喪於馬力尼夫卡鎮。有四人死在附近。

「當我們看見有人就死在自己所站的地方,心情實在很難熬。這真的很殘酷!他們都是普通百姓,而且跟這場戰爭沒什麼牽連。」

一位女士發現她的親人已死時的反應
格瑞德火箭攻擊鄰近地區時,某些居民在避難所外探索。

歐佩萊說,他的司機也是眾多盡可能謀求生機的居民之一。他們當中有許多人在頓涅茨克的危機下,設法幫助孩子脫離。火車已經不從頓涅茨克發車,難民必須搭公車。其中很多人必須經過危險的戰區─盧甘斯克,前往俄羅斯,而有些人則經過內戰的前線,往南方的馬里烏波爾

在戰鬥激烈的地方,反抗軍不喜歡攝影。

「你可以選擇與他們為伍,但因為他們隨時都遭受攻擊而且你也無法拍照,所以就沒有理由與他們混在一起了。」歐佩萊說。

然而,最近他與同事幸運地得到罕見的反抗軍葬禮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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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譯自 Donetsk: Photos of a besieged city draining of life

2014年8月25日 星期一

差遣我!美籍醫療宣教士Kent Brantly

肯特‧布萊特利醫師回應了呼喚。

我們將透過布萊特利醫師的朋友及同事來瞭解這位獲得全國關注的男人─目前在接受治療,罹患伊波拉出血熱的醫療宣教士。

現年三十三歲的布萊特利已於週六從賴比瑞亞返回美國。他與另一位美籍宣教夥伴在賴比瑞亞照護伊波拉患者時,不幸感染致命的伊波拉病毒。

另一位感染伊波拉的美籍宣教士─南茜‧萊特波爾

他的朋友及前同事說,從年輕時,神就激勵布萊特利活出與眾不同的人生。他曾帶著宣教使命前往烏干達宏都拉斯尼加拉瓜坦尚尼亞海地旅行。

「在成為醫師前,他就想成為宣教士。」德州南方基督教會長老 ─ 肯特‧史密斯說道。
「最後,他選擇醫療宣教成為志業。」

去年,布萊特利偕同妻子及兩個孩子前往賴比瑞亞。他透過基督教團體「撒馬利亞人的資助」所主持的「後實習期計畫」,參與了為期二年的醫療服務。

最初,布萊特利只是在當地進行一般醫療,但當伊波拉疫情爆發後,他就接下該團體在首都蒙羅維亞的「伊波拉合併個案管理中心」的醫療主任。布萊特利就是在那裡被驗出病毒陽性反應。現在對於伊波拉病毒並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及疫苗,而其致死率高達九成。

目前布萊特利正待在艾默里大學附設醫院的隔離區,該院就在美國疾病防治中心的總部附近。

肯特‧布萊特利醫師及妻子琥珀,和兩個孩子

病人優先

布萊特利感染伊波拉的消息讓許多人想知道為何他要甘冒風險。這答案對某些人來說恐怕難以理解。布萊特利在求學時的醫學院教授在本週發行的「印地安納波里斯之星」的專欄提到原因。

「簡單地說,他會回答他受召喚照顧賴比瑞亞的病人。」理查‧剛德曼說道。

但對教會長老史密斯而言,卻一點都不稀奇。他於五年前在教會首次見到布萊特利

「當他第一次踏入我們的教會時,他和妻子就清楚表明...他們要委身於醫療宣教。」

布萊特利在2013年十月前往賴比瑞亞前,他已完成在沃斯堡約翰彼德史密斯醫院的住院醫師實習。

我可以提供什麼好主意?

「我們很驕傲在那裡出現一名英雄,在這種處境下,他試著盡他所能讓當地居民的生活更好。」在德州大學西南醫學中心擔任內科醫師,同時也是他的朋友─保羅‧派普說道。

布萊特利印地安納波里斯完成中學,在2003年於德州阿比林基督教大學畢業,並於2009年完成印第安納大學醫學院的學業。根據阿比林大學發行的線上校友雜誌,在大學期間,他透過職業宣教體驗計畫,利用暑假參與海外實習。

「在這裡與肯特接觸過的人都知道他是憐憫、體貼、在所做的事上總是保持樂觀的人。」這項計畫的主持人─蓋瑞‧格林醫師對該雜誌說道。

肯特是這樣的人─他會權衡得失,然後跳脫這個利益方程式,最後他會思考:我可以提供什麼好主意?因為我可以使他人受益,所以這是值得冒的風險?」

或許這可以解釋為何布萊特利拒絕施打治療伊波拉的實驗血清─本週於賴比瑞亞製造出來的寶貴一劑,他要求將血清給同事。

「假如他沒這樣做,我才要感到驚訝。」史密斯說道。

懇切禱告

根據「印地安納波里斯之星」,布萊特利於本週從蒙羅維亞寄了電子郵件給約翰彼德史密斯醫院的同事,他說他很恐懼。

「我懇求上帝幫我從這疫病中存活。」在電子郵件中,他對大衛‧麥克雷醫師說。

雖然布萊特利的妻子與孩子和他同往賴比瑞亞,但當他發病時,他們已在美國。

「許多人問我身體狀況如何,」琥珀‧布萊特利於本週發表的聲明說道「孩子與我的身體都很健康。」

美國疾病防治中心證實布萊特利的妻子及孩子皆未感染伊波拉。

布萊特利的妻子、父母、姊妹從CNN看到他的報導時,哭著搭救護車來探望他。他的妻子─琥珀在稍後發表談話,她說她對丈夫能回到美國感到安心。

「我跟他說話,而他也很高興能回到美國,」琥珀對CNN說「我很感恩神讓他安全歸來,又給他力量能走到醫院。」

布萊特利的家人說,琥珀隔著玻璃牆與布萊特利談了四十五分鐘。肯特‧布萊特利說「他的心情很好,也很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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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譯自 Send me: U.S. doctor treated for Ebola drawn to mission work since youth

2014年8月19日 星期二

雅茲迪族(Yazidis)救援行動

阿茲薩的嘴唇微張,眼淚順著臉頰滑落。當她環視直升機內部時,眼神充滿迷惘。她看來氣力耗盡,情緒崩潰,在直升機上不斷哭泣,因為終於擺脫「伊斯蘭國」的追擊。

週一時,由伊拉克庫德族組成的聯合搜救隊,在辛賈爾山執行救援任務。他們空投物資給
雅茲迪人,並將部分人員救出,其中包含這位淚眼斑駁的雅茲迪少女─阿茲薩


十五歲的阿茲薩在獲救後不斷哭泣。一週前,她的父親在伊斯蘭國的攻擊下失聯,目前仍下落不明。

CNN採訪團隊參與了這次救援。
搜救隊空投尿布、牛奶、水、食物給數以千計被「伊斯蘭國」驅逐的雅茲迪人。在直升機上目睹這場行動的CNN記者─伊凡‧華特森,形容這場行動為「英雄式」的救援。

在登陸前,搜救隊從50英呎的空中投擲食物包及食物箱。

「我們只能短暫停留並慎選時機,那是充滿爆炸的煙塵及混亂之地。絕望的難民衝向直升機,並將孩子扔向機內,他們儘可能設法將更多的難民塞入直升機。」華特森說。

不久,一些受困的家庭─包含嬰孩及老人,被背入機內。一個男子握著水壺讓女子喝水,而她就靠在男子的肩膀上。其餘的人無法登機,他們只能目送直升機離開。

「行動既混亂又瘋狂。但我們救出了大約二十多人!」



伊拉克空軍直昇機上的雅茲迪人。他們是受困於辛賈爾山的難民中,幸運的逃脫者。

雅茲迪族在伊拉克中屬於少數民族中的少數,也是庫德族的後裔。他們信仰「前伊斯蘭教派」,這是吸收基督教、猶太教、祆教元素的宗教。
雅茲迪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宗教社群之一,但長期遭受迫害,因為許多穆斯林視他們為「惡魔崇拜者」。

約一週前,伊斯蘭國猛攻辛賈爾山的城鎮,
雅茲迪人只好逃到周圍的山區避難。他們處在炎熱的高溫下,缺乏食物、飲水、醫療,對於獲救難以抱持希望。某位庫德族高層官員警告,週一的攻擊行動可能升級為種族屠殺。

庫德斯坦民主黨政治局秘書─法茲爾‧米拉尼對CNN記者描述雅茲迪族的情況,並再次呼籲「人道干預」。他估計仍有七萬人困在辛賈爾山,到目前為止至少有一百人死於脫水與酷熱。不過CNN無法證實這些估計。

根據美國中央司令部的報告,美軍在週一針對伊斯蘭國的四個哨站,及辛賈爾山附近的車輛進行空襲。

「我們的飛機持續在辛賈爾山周圍,向那些威脅雅茲迪族的恐怖份子發動空襲。」歐巴馬說「我們正與國際夥伴努力找出讓他們安全的選項。」

讓我們再回到直升機上。那些被救出的雅茲迪人所散發的解脫氛圍十分強烈,起飛時,他們的眼淚不禁奪眶而出。年少與年長的、女人與男人、平民與士兵,全因此時的強烈氛圍而哭泣。地面上的槍手必須持續開火,以逼退追擊的伊斯蘭國士兵。

「他們在槍林中逃跑,在彈雨中逃脫」華特森描述。
「在直升機上,每個人的眼眶都是濕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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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譯自:'Heroic' mission rescues desperate Yazidis from ISIS

2014年8月14日 星期四

澳洲籍宣教士 Graham Staines



Graham Stuart Staines是澳洲籍醫療宣教士,長期在印度的痲瘋病患中工作。在1999年1月22日,他與兩個兒子Philip(10歲)及Timothy (6歲) 被一群暴民燒死在自家休旅車內,事件發生於印度的奧里薩邦轄內的肯杜賈縣莫諾哈爾普爾鎮。在2003年,印度教激進組織Bajrang Dal所屬成員Dara Singh被控主導這起謀殺事件,他被判處終身監禁。

Graham醫師自1965年起就在奧里薩邦內的部落中工作,他主要關注窮人與痲瘋病患。某些印度教團體宣稱他強迫或煽動印度教徒改信基督教,不過Graham的遺孀Gladys否認這些說法。在丈夫過世後,她仍然住在印度照顧痲瘋病患,直到2004年返回澳洲。在2005年,印度政府為表彰Gladys 在痲瘋病患中的貢獻,特地頒給她第四級國民勳章Padma Shree。


早年生活與工作
Graham的家鄉位於澳洲昆士蘭州Palmwoods鎮,他在1941年出生。Graham於1965年首次參訪印度,並加入「馬尤布漢傑福音宣教協會」,該協會致力於印度偏遠部落的宣教已有很長的歷史。在1982年,他讓「馬尤布漢傑痲瘋病患之家」成為立案社團,並於1983年承接在巴里帕達的管理工作。


私生活
在1981年,當他於痲瘋病患中工作時,遇見未來的妻子Gladys,他們於1983年結婚,從此一起同工,他們育有一個女兒(Esther)及二個兒子(Philip 及Timothy)。Graham醫師主要著重於痲瘋病患的醫療,但他也協助將部分聖經翻譯成印度方言(Ho language),其中包含整部新約手稿的校對。據說他能說流利的奧里薩邦當地方言(Oriya),並深受痲瘋病患愛戴,因為Graham不只醫好他們的疾病,也提供生活的援助。他也教導當地人用繩索編製草蓆,用青草(Saboigrass)與樹葉編製籃子。


死亡與迴響
在1999年1月22日的晚上,他準備參加莫諾哈爾普爾鎮的叢林營會,這是一年一度的基督徒聚會,主要針對該地區的宗教與社會情況進行研討。莫諾哈爾普爾鎮位於印度的奧里薩邦轄內的肯杜賈縣,該鎮是由部落組成,而營會就辦在城鎮邊緣的小村落。那時,Graham醫師正帶著兩個從烏塔卡蒙德的學校返家度假的兒子前往莫諾哈爾普爾鎮。到達城鎮時,天色已晚,他們決定在車上過夜。此時,他的妻子與女兒仍待在巴里帕達 


根據新聞報導,當時約有五十人手持斧頭及武器攻擊他們的休旅車並點火,Graham醫師及兩個兒子被當場燒死。據說,當地村民試圖拯救他們,但失敗了,而且很明顯地他們也試圖逃脫,但卻被這些暴民阻止。

這起謀殺案廣泛受到宗教界、政治界、新聞界的譴責。人權觀察組織指控印度政府怠於保護基督徒免於暴力,並利用宗派間的緊張關係取得政治利益。該組織又說自從印度教民族主義團體BJP掌權後,基督徒的被害事件有明顯增加的趨勢。於是印度總理,同時也是BJP的領袖─ Atal Behari Vajpayee開始譴責這起謀殺案,並要求快速逮捕兇手。在已曝光的報告中描述,教會領袖宣稱這起攻擊是由激進派印度教組織所策畫,而該組織反控宣教士強迫窮人、部落成員、低階印度教徒改信基督教。而主謀Dara Singh則被視為英雄,並受到某些村民的保護。謀殺的參與者之一 ─ Mahendra Hembram接受印度斯坦時報的專訪時說:


「這些兇手是被宣教士所帶來的腐敗部落文化所激怒。他們居然給村民吃牛肉,又給婦女胸罩及衛生棉。」


不過Gladys在調查委員會的口供中說道:

「神與我同在,並帶領我及幫助我試著完成Graham的工作,但我有時還是會懷疑為何Graham會被殺?為何會被用那麼殘忍的方式謀殺?在那1999年1月22日的夜晚。使那些該為我的丈夫及兒子的死亡負責的人受罰,並不是我關注的事。但我的期待與盼望是他們能悔改,並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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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en.wikipedia.org/wiki/Graham_Staines
● http://news.bbc.co.uk/2/hi/asia-pacific/264326.stm





2014年8月4日 星期一

信仰反思_平安何處尋

弟兄們,我們不要你們不曉得,我們從前在亞細亞遭遇苦難,被壓太重,力不能勝,甚至連活命的指望都絕了;自己心裏也斷定是必死的,叫我們不靠自己,只靠叫死人復活的神。─林後1:8-9

上禮拜六的小組聚會內容是「牧師分享」,宣牧師為了解釋分享的內容,提出一個有趣的問題:弟兄因為沒有錢,所以不敢交女友。雖然牧師的本意是弟兄覺得沒有錢,是因為對生活不滿足,所以必須思考聖經的教導:有衣有食就當知足(提前6:8)。也就是說牧師認為弟兄自覺沒錢不見得是真的沒錢。但這問題卻激發我思考平安的意義。

「沒錢」的確是我不敢交女友的原因之一。但若從另一角度來看,我把平安建立在「金錢」與「環境」上。充裕的金錢及穩定的環境的確是幸福的要素,我想無人能在動盪的環境建立家庭及發展事業。可是就這世界的發展來看,建立在「金錢」與「環境」的平安是風中殘燭。再怎樣龐大的產業,都有可能因為一場災難而消失,例如日本的311大地震;再怎樣親密的家人,都有可能因為一場意外而分離,例如鄭捷的捷運隨機殺人事件。所以若我失去財產與親人,是否就全然絕望,精神崩潰?毫無疑問,確是如此。

可喜的是基督信仰提供另一種平安之道─建立在神身上的平安。基督裡的平安並非全無傷痛,別忘了保羅乃是殉道而亡,而是心志的剛強。「密室」的作者彭柯麗經歷慘無人道的集中營,期間父親及大姊相繼死於當中,但她靠著信仰度過黑暗的囚禁生活;甫出生就缺少四肢的力克胡哲,所面臨的是希望渺茫的人生,但他卻靠著信仰綻放樂觀的笑容,並激勵許多人。環境可以傷害他們、可以殺死他們,卻無法擊敗他們。也許我們會質疑為何神不直接解救他們?這的確是個好方法,就像上帝在火窯中保護但以理的三個朋友。但我們也可以說,若在惡劣的環境還能保持樂觀,是否更能顯出信仰的能力呢?

不過基督信仰的平安之道並非容易達到,但確實有見證人見證這平安。親愛的主內弟兄姊妹,願我們都能經歷這平安。